2010(第三届)传媒精英讲谈社年度大讲暨2010中国商业媒体奖颁奖典礼隆重揭幕(马海博摄)
沃华传媒CEO田大勇先生致辞
今天的主题是“媒体融合与新模式”,在座诸位都是专家,这方面我就不多说了。在这里提一下我前几天坐飞机的时候看到一本杂志,杂志上我看到了一段新媒体的话我很有感受“随着新媒体的获取,使现在民众去获取信息的成本越来越低廉,已经低廉到我们没法想象的程度。同时随着奢华媒体的兴起,也使所有民众在辨别信息真伪的成本越来越高昂”,这句话非常能印证今天的主题,正是因为信息的泛滥。机遇和风险总是同时到来,而正是因为信息的泛滥和甄别成本的高昂,也是我们在座的诸位媒体人和现在的媒体所具备的价值才空前的突出和空前的凸显。所以我曾经跟我的合伙人在讲,今天的媒体人已经不单单是社会信息的传递着,同时肩具着对全社会的民众甄别信息、判断信息的社会使命。我们很有幸与这样一群具有高度社会价值人一直同行。
同时我们也面临媒体大融合的时代,虽然媒体的创新格局依然变化万千,不可琢磨,庆幸的是我们将面临更多的选择。
最后,在这里我再次代表沃华传媒网运营机构在过去八年里对我们这个平凡的团队给予不平凡支持的十二万分真心感谢,正是由于你们的支持,沃华才可以把这份艰辛的事业一直走下去,也才可以让我们有相信为这个行业贡献绵薄之力。
再次祝大家快乐。谢谢!
主持人:非常感谢田大勇先生的致辞。接下来有请另外一位主办方代表刘再兴先生致辞,大家欢迎!
刘再兴:首先作为主办单位之一,感谢大家的捧场!希望大家能在这里度过一个愉快而有意义的下午。
下面,我的演讲大概有五分钟时间,四分钟跟大家分享一下不成熟的两个观点,就是媒体融合与新模式的观点。一分钟打算为我们杂志做一下广告,希望大家也能海涵。
今天大会的主题是“媒体融合与新模式”。我记得最近说了一句比较比较俏皮的话,跟大家一起参考,他说“只有那些没本事的人才会花钱交换幸福”,只有那些没有本事、没有能力的企业才会花钱去买媒介的传播服务”。虽然有一点过激,有一点片面,但是还有一定的道理,在这种信息泛滥、产品越来越多的时代,一个好的创意、一个好的产品它本身自己就能够传播。所以说营销走到现在,会到它本源的地方,就是产品为王,内容为王。
我记得10月份参加杭州的亚太集团大会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老外,包括国内的也好,几乎都要说iPad,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一个就是iPad的确是一个好产品,而且大家都愿意传播它;第二个就说明做媒体的人不玩iPad的相关传播服务的话,好像已经过时了,已经out了。黄总2010年的时候也做过一次传统媒体数字化的小沙龙,与会的嘉宾对这个话题做了很多梳理,发表了很多有价值的观点。我的一个观点是,对于一个强势媒体来说,可能发展的方向会是一个全媒介形式的很庞大的媒介集团,但是对于很多的传统媒体来说,大多数的传统媒体来说,可能也就是在这个产业链条上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也就是说做好一个专业内容服务商的角色就差不多了。当然,内容提供商不只是提供文字的东西,可能要提供全媒介形式的东西,比如音频的、视频的、图片的,各种各样媒介形式的内容。这是我的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比“媒介融合”这个话题更延展一点。其实不只是媒介在融合,从大的环境来说,大家都在说全球一体化,已经说了若干年,从小的环境来说,我们说媒体融合,从营销的角度来说,现在的媒体销售化、企业媒体化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像凡客,它做得好,各方面的东西都做的比较到位,比较成功的一点就是采取不给媒体支付广告费,而是采取销售分成的方式。
比方说现在的京东商城或者淘宝,说它是一个电子商务企业当然也没错,但是要说它是一个媒体机构也行。京东的老大说产品销售带来的利润是比较小的,其实更多的利润是做广告。像淘宝,所有的信息以前不向百度开放的,你要说它是一个很大的媒体机构也说得过去。包括现在的电视购物、电子商务蓬勃的发展。这对我们传统媒体来说一个很大的挑战就是,企业越来越要求投资的回报率能够可说明、可计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挑战,尤其是对我们做传统媒体的人说可能挑战更大。
这就是我简单的两个观点,剩下做一分钟的广告。我们杂志是国资委主管,中国企业家协会主办的一本杂志,创刊于1987年,做市场营销这个方向是从2002年底开始。我来这个杂志是在两年前,经过两年多的努力,不敢说内容产品方面比同类的广告类杂志好到哪儿去,但至少不比别人差。
经营方面,由于各种方面的原因,可能存在一些问题,还没有做到这个行业里头的的最好,也希望在座的2011年一起给力,整合资源。
我的讲话就到这。谢谢!
主持人:谢谢刘主编的精彩发言!刘主编的发言很给力。
确实让我想起很多,之前跑的很辛苦,我自己出来做的事,就不想跑。我要做一个传播的时候,首先找的是纸媒,其次才是网络媒体。但是真正今天的主题讲的是“媒体融合与新模式”,真正的论坛接下来开始。
首先请允许我简单介绍一下本次大会的会议流程安排。在接下来2小时的第一场主题论坛中,我们安排的是,主题为“传统媒体的媒体融合与新媒体”嘉宾演讲及圆桌探讨,通过不同嘉宾的不同视角,分析阐述他们眼中所经历的2010年未来几年的中国传统商业媒体的发展与变化。
在主题发言环节中,我们将听到来自《中国周刊》执行总编辑朱学东先生、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网络发展部主任、北大新闻学院兼职教授栾轶玫女士这几位嘉宾的精彩主题演讲。首先有请《中国周刊》执行总编辑朱学东先生做精彩的演讲。
首先有请栾轶玫女士做精彩发言。
栾轶玫:各位嘉宾,下午好!传媒年度大奖是第三次参与,所以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平台,有很深的感情。这次有所不同,搜狐微博能够现场跟大家互动。我在上来之前还发了两条微博,很多会议都能看到微博互动成为现在会议一个标配了,我想这也会成为未来会议的一个着力点。
还有一个观察,今天的主题叫“媒体融合与新模式”,我在想现阶段微博也可能是一个媒体融合的很好的工具,当然融合很多层面,包括组织层。
今天我想向大家汇报和分享的一个研究主题就是“媒体融合时代的再造模式”。
融合时代的大背景,从2010年1月14号,政府方面做出了“三网融合”的背景,为什么我说现在是一个融媒体时代,不再去谈比方说纸媒联手封杀网站或者全媒体,我们都觉得这是一个比较比较out的概念,更重要的一个面向未来的概念就是“融媒体”。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背景就是3G带来的新机遇。融合是在多个层面发展的,有内容方面,有机构,还有渠道。我们在研究媒介发展方面还有一个重要的背景,就是说物联网技术,我想物联网技术也是在2010年整个参加新媒体会议甚至关于广电类型的会议中被提得最多的。第三个背景就是云计算,这是我们看到一个融合的大背景。
在融合时代有几个重要的关键词想跟大家分享一下,首先我们一个融合,还有一个是联合,第三个就是竞合。
“三网融合”的影响,从国家层面而言,与国际格局接轨,增强我国产业的布局。从产业层面而言,是一个产业更新的问题。内容商可以做渠道,渠道商可以提供内容,能够形成一个全业务的形态。媒介生态而言,多样化的竞合状态也有利于生态的发展和平衡。
最近开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主讲人开会已经没人在听了,大家都是低头在发微博。我不知道这种微博是增强了现场的交流感还是削弱了,现在还没有一个最终的研究出来。
从受众的角度而言,“三网融合”是一个多元化的服务、多元化的选择,让我们更方便。
还有一个重要的背景,3G的影响。移动宽带解决了视频发展的瓶颈。我们知道手机用户已经突破7.5个亿,在2011年到2012年将会出现爆炸式的发展。现在都在说媒体,媒体千万不要把自己仅仅当作一个传播者,更重要的是一个传播平台的提供者。也就是说从一个内容提供商向服务提供商的转变,是未来媒体最重要的一个理念,就是媒体业务向非媒体业务的拓展。
因为我来自传统的广播电台,还有很多来的都是传统的杂志、报纸,3G业务为我们传统的媒体提供了一个共产党的机会。在Web2.0时代,有线阵营都输老大哥的机遇的话,无线使我们重新又回到一个起跑线上来做。比如《京华时报》会做大量的京华视频,也有蛮不错的收益。
3G时代对内容提出更多的挑战,用户提供更多UGC的产生,使内容的构成比例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就是说,10年前我们可以说纸媒联合起来,我们封杀网站,来个“南京宣言”,来个什么,但现在不可能了。搜狐的构成中,1/3以上都是用户贡献的内容。特别是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之后,像搜狐、新浪这样一批具有代表性的网站,很多用户主动给他们提供内容,大量用户来自于一线,把自己最新鲜的情况报道上来,这些都是我们传统媒体没有的。UGC的内容提供模式成为很新的模式。
3G时代下媒体的“多媒体化”转型,比方图文化,比方可视化,比方切片化,切片化已经被广泛的应用,因为网络视频和电视不一样,大家没法忍受长的视频。将来电视是一个贵电视的时代,而视频可能会走一种更加微视频、更加适合大众口味的形态趋势。
MSN语态写作方法,我们与70后、80后、90后的人聊天MSN的语态完全不同,70后可能会大段大段的表示,80后、90后会用表情。
数据库化,不管报纸也好,电视也好,广播也好,都需要建立自己的数据库来实现核心的转移。
用户化,我们广播不再面对听众,杂志不再面对读者,更多面对的是一个个的用户,针对他们需求的一系列的服务就是我们媒体未来的生存机会以及一切营运模式的出发点。未来用户的观念将取代受众观念,未来媒体是一个服务的提供商将取代过去的内容提供商。这就是为什么过去内容方面不是特别优先的传统媒体会借此成为一个新兴的完全领先业者的媒体。
我们在说“融媒体”,“融媒体”到底怎么融我们做了一些操作层面的分析,我们在做这样的实验。
融合时代新闻生产与消费的新特质,首先一个媒体机构的多介质运作。这个和我们说的全媒体是不大一样的,全媒体是一个媒体集团集合了纸媒、电台、电视、新媒体手机,但是连而不通,融媒体从更高层面的架构,使得一开始从设计上就是打通的局面,组织架构是不一样的,生产流程也不一样,在这个过程中,UGC已经成为一个基本的组成部分。
融媒体时代的竞争将是全方位的竞争,产品创新,多元义媒,同样一个内容用多种形态表达出来,多媒体的形式就是内容,因为决定了内容的表现形式,它已经成为内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渠道开拓,这个是我们在中央台尝试的,比方在《中国之声》,建议他们不仅仅是采用记者、媒体等意见,更多的来自民间的意见。虽然说的话可能都是一样的,但是多元的新源的组成也有利于树立更加公信的想象。
用户管理,UGC的核心、用户生产内容的核心在于生产,而不是内容。所以怎么营运用户是最为关键的。形象管理,多媒体介质给形象输出。
融媒体时代新闻生产再造的方法论就是要有一个强大的“脑”指挥中心,内容超市的运营者和信息价值的发现者。未来我们是一个信息价值的发现者,而且是这个内容超市的运营者,我们要重新给自己定位。我们看到像《烟台日报》,一个地级媒体能够做到国际化传播,这也是利用新媒体方面大胆尝试的做法。
融媒体的第一步在于空间的融合,因为好多人都认为我们这个网络离得很远,其实不是。08年奥运会的时候,新媒体团队和传统媒体在一个区域办公的时候,传统媒体第一新源就能反馈出来,但是空间被打断之后就会慢很多。当人人都成为多媒体记者的时候,空间融合就会转向下一步新的流程上的融合。
为什么要流程再造?处于开放、兼容、多元、承接这样的目的,因为流程再造可以使媒体以最低的成本获取更高效的内容制造。
我想用比尔.盖茨的一句话结束今天的分享,比尔盖茨说过“由于网络市宾内容的猛增及个人电脑与电视机的合二为一,互联网将在五年内够电视产业带来彻底变革…也许五年后大家会嘲笑我们的电视经验”。我觉得这句话特别有价值,我在讲课的时候,我的学生说以后要去做CNTV,CCTV.COM将成为CNTV的一个大的平台。因为融合时代的媒体新特质都发生很大的变化,媒介生态也因为融合重新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中,而且媒体秩序新的规则和法则都会有相当的变化。在融媒体时代,必须用融合的方式胜出。
谢谢大家!
主持人:我听完她的演讲以后,更是有一个感觉,我发现我非常老土。我记得03年的时候,中间提了一个《烟台日报》报业集团,现在叫烟台传媒集团,03年的时候在一家管理公司专门给传媒企业做咨询,当时不叫传媒集团。当时做完以后,烟台日报报业集团就想挖我,说能不能过来在我这里做一个什么,工资还挺高,我们报社还要改革,将来有可能的话还有股份。当时非常看不上眼,直接回绝掉了。现在看看烟台日报传媒集团有这么多创新的举措,现在挺后悔的。我发现我就是那个城市的“笨小孩”,总是比别人蛮半拍。今天听了栾老师的演讲,真的收获很多。
接下来由于一位嘉宾还没有过来,我就插播一个广告。在座各位都是商业媒体,我是1月20号,在西四环一个俱乐部做“演绎产业投融资论坛”,如果在座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过来参与。这个论坛是这么来的,是我们这个机构主办,这次来的有文化部的官员,也有北京市的官员,同时我们请来了四、五家资本方,包括中国银行、工商银行、交通银行,还有温州的民间资本,包括达成创投,都愿意过来参加我们的会,跟演绎企业代表做一个交流。
搜狐能不能做一个抽奖?首先请两位嘉宾上来帮我们做一个搜狐微博的抽奖。
搜狐微博直播中
主持人:接下来有请下面有请《中国周刊》执行总编辑朱学东先生给我们做精彩的演讲!
朱学东:不好意思,站在这讲台上我有点发毛,因为黄华跟我说的是媒体融合与新模式,我做的杂志是最最传统的杂志,最最传统的方式,跟农民种田一样,一锄头一锄头的去做。所以讲“融合与新模式”我心里有点发毛。去年也参加他们的年会,去年年会的时候,应该是我人生中经历最大考验的一次。我在讲的时候,我们董事会还讨论做还是不做。又过了一年了,融合创新都没有,但我们还是坚持下来,而且做的还不错。今天在这里还是从个人角度、个人立场,自己所做的事情和自己平常所观察、所积累的一些看法跟大家交流、分享一下。可能不会让大家满意,但没办法,看的东西很有限,但是我切身的感受。
黄华跟我说了这个题目,昨天晚上在家想了想,我说今天讲什么,我想讲三个内容,第一块是“媒体融合与新模式”的态度,我们表个态,选边站,表态了才能赢得自己。讲的是媒体之间的关系,在这种关系基础上,一种创新的营销模式。首先我认同新媒体一定代表着未来,代表着趋势,代表着每个做媒体的方向。
但是(我喜欢讲但是)说传统媒体是过去时、是现代时也不为过,传统媒体有未来吗?我去年讲过一定有未来,在我能够感知到的未来,尤其是杂志和图书,我认为在我感知到的未来还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我也殷切的盼望,跟大家一样,盼望媒体融合时代的到来,但是很惭愧,到今天为止,看到的不是融合,也许有,很少,我自己也做一些研究,看得到的很少,更多的是掠夺与奉献,不是融合,掠夺与奉献是有主副之分的。这个过程我想做媒体的人都知道,但是这么短的时间我也讲不清楚,我只是讲个态度。“融合与新模式”的时代一定会到来,但是今天看不到,我想在我有限的年代也看不到这样一个模式的出现,模式是可以考虑、可以复制的,成熟的商业模式看不到。
表完态之后就来讲现实,刚才简单讲到技术改变消费习惯以后。消费者过去的最佳通道是什么?广告主想通过什么样的平台来传达自己的东西?通过什么平台来告诉大家没有人知道。但是我们现在讲的融合不是消费者与媒体融合,而是媒体与媒体之间的关系。基于这样一种媒体与媒体之间的判断也好,包括基于新媒体不可思议的成长,或者是基于新媒体技术基础上的信息传播方式或者交流方式所产生的商业力量是在不可思议的成长。
我的媒体概念比较狭窄,会不会成为一个不可思议的成长?今天看到搜狐微博,这个微博大家都抢得很厉害,数据很大,但是真正意义上产生影响力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现实中有三种态度,一种就是我们在微博上、我们在互联网上经常看到的趋势,就是新媒体的春天来到以后,传统媒体投降吧,就不要再做了。这是一种比较普通的态度,包括传统媒体的人很多也都这样认为。如果传统媒体真正投降了,新媒体也就没有生命力了。所以鼓吹颠倒的人这不是别有用心,要不是基于自己的利益,而且消费者的行为不可能一下子发生改变,中国是一个人口庞大的国家,我们这个国家落后也罢,这个商业很难完全凭几个风险投资家所改变。
但是我们要承认新媒体确实是未来,因为它有风险资本支持,它有技术领先优势,不像我们写篇文章,新媒体三没关系,但未经验证的信息也会传播过去。就像今天最流行的微博,我想问大家一句话,你们每天都靠信息生活吗?你的生活里不完全是信息,也不完全是网络,除了网络还有其他传统的阅读。文化传承,包括每个人的生活,信息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基于人的生活习惯,还有些少少的机会,至少自己的后院还是有可能的。
第二个观点就是融合与创新,这个观点是最正确的,我刚才已经讲过,很惭愧,我没怎么看到。打一个比较成功的例子,但这个成功是可复制的,比如《新周刊》和新浪微博的互动。但也是一时成功吧,这个热度一过,《新周刊》还有多大程度从新浪微博获得好处就有点值得怀疑,这个成功是不是可持续,是不是成功的商业模式,我有点怀疑。新媒体除了投入,回报是可怜的。所以“融合创新与新模式”是一个伟大的命题,但是要变为现实,我觉得挑战很大。这是我对观察的第二个发现。
第三,传统媒体向新媒体主动投降。有很多人尝试过,我没尝试过,尝试过的结果就是,看看做新媒体的,除了投钱以外,他能有多大的回报?当然你说未来有回报就行。没错,未来有回报你得有钱生存。
我自己的一个结论是,在我个人的认识里面(井底之蛙),“融合与创新”是一个镜中花水中月,新媒体和传统媒体还会在各自的道上各自跑各自的路,各自生活,当然新媒体它的增量规模会非常大,传统媒体比如杂志和图书更多的是维持数量规模,但是跟增量来比的话是不值一提的,但它还会增加。
既然这样,我也表达了我自己的态度和我们要做的做法,我说我们既然没有当先驱的勇气,也没有当先驱的资本,又不想死在沙滩上,我们就像乌鸦也罢,老鹰也罢,跟在大动物后面,观察,首先不体面的活下去,观察机会,活着才有改变的机会,你要把你有限的资本跟VC博弈,跟纳斯达克博弈,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现在传统媒体有的做了网站,挣了很多钱,做公关也罢。我想不会把它当成融合和创新,只是在中国法制不健全的情况下没有控制而已,所以我们也没有把它当作一个媒体来观察。在融合与创新这一过程中,新媒体借助很多优势,成为强者。当然也有环境的问题,比如知识产权的保护力,法律制度不健全。我发现百度有一篇我的文章,但是没有我的名字,当然我也很彷徨,一方面能够得到传播,另一方面又希望得到知识产权的保护。自己掏钱去干活,免费的给他们提供,当然给的回报就是转载,会在转载的后面转,某某杂志转自某某报纸,对于传统媒体来讲,我觉得被迫大于自愿吧。如果我们经济足够强大的话,我会向经济学人学习,不向任何人提供信息,但是在中国做不到,没有这个机会。互联网核心媒体已经很强大了,而且他们最大的优势能够利用技术逃避传统媒体所遭遇的灾难性的监管,即使有,他可能很快会删除,就会灭迹,这是传统媒体做不到的。
我们今天看到的所有传统媒体的视角不是因为新媒体,不是因为新技术的挑战,而是因为本身就应该是,包括在座的很多人,中国亿万家报纸、杂志,还有垃圾图书成堆放在库房里,它不是因为技术进步卖不出去,不是因为新媒体而卖不出去,不是因为微博,不是因为即时通讯技术,不是因为互联网,它本来就卖不出去,它本来就应该死掉。所以这个死掉跟互联网没有关系,跟新媒体没有关系,美国的死掉可能跟新媒体有关系,中国没关系。所以不要把中国媒体的死掉当成是新媒体确实是使你不得不死了,还没有,还远着呢,我们看到大家往里头砸钱就知道。
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新媒体确实是比较牛,像俯首称臣,这一点是没办法的。2006年《经济学人》有一篇文章讲大概是这个意思,传统媒体大意是大家不必惊慌,但是今天看来,美国的传统媒体已经很惊慌了。在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一个消息,我就做了一个功课,去搜集2003年开始到今年,北美发达国家有多少份杂志因为互联网出来之后死掉了,一做确实非常可怕。我做中国的东西是只有一种杂志报纸在互联网冲突下出现了崩溃,就是原来发行量非常大的专业的计算机方面的媒体。当时写了一个东西,但是后来杂志下厂之前没写成,光荣已成为过去,已成为光传说。这是欧美,中国计算机媒体是春江水冷鸭先知,他们还是比别人知道的早一些。这是一个趋势,但趋势不等于全部变成现实,尤其是我们一些做的比较正经的传统媒体。
前两天得到同行里面的信息,因为我们讲这个东西需要数据支撑,至少2010年对于很多传统的报纸、杂志来讲,他们的日子会比较好过一些。所以我相信在座有传统媒体除了计算机世界,你们的老板不发放红包的话,就是你们老板太叩门。以前陈志武说我们做传统媒体就项农耕社会;昨天刘宇先生说新媒体对搜索的整合,把大家感兴趣的话题整合,新出来的周刊全是这样的文摘。网络也是这样,用户体验,考虑用户。有的时候做传媒的人不太愿意考虑用户体验,这一点新媒体的教训会非常大,我们要充分考虑用户体验。
像我们这样的人能做什么呢?向新媒体转型,年纪大了,跟不上。那就踏踏实实守好阵营,像农民一样,踏踏实实做渠道、做品牌,做好了也有一份收成。万一天灾来了,天灾人祸也比较难免,这个会比较尴尬一点。但是整体来讲,天底下如果没有战乱和严苛的赋税制度的话,一般农民都还能活下去,先活下去,然后再观察。我们这些人都是很聪明,相信只要给我们机会,一定会学会。
前两年曾经做过新媒体研究,后来放弃,过了年会向一些做的比较成功的、新媒体融合方面做的比较好的人向他们登门拜访,我们知道他们代表着我们的未来,我们一定要去。对于融合也好,新媒体也好,我自己的一个态度是以谦卑的心来学习,欢迎一个新时代的到来。虽然可能新时代的到来,对于个人来讲是颠覆性的,但我们不会抗拒,如果抗拒就是自寻死路。学习,利用它强大的传播能力,利用通过它改变的消费者的行为习惯,来为我们自己做好服务,甚至将来有一天,也许我们真正意义上也未尝没有这样的机会。
谢谢大家!
主持人:朱总讲了很多体会,其实我也蛮有体会的。我是01年的时候开始进入纸媒,那个时候刚进来是在经观,我应该算是一个从业者。我来的时候,发现好多做网络媒体的人,有新浪的,也有做搜狐的,因为那个时候纳斯达克指数刚崩盘,好多人都跑到传统媒体,首先跑的就是《京华时报、《21世纪》、《经济观察报》,好多优秀的记者、编辑从其他行业跑到传统的纸媒来。但最近几年就发生了一个逆转,可以说是传统媒体好多记者,原来认识的好多老同事,包括今天主持这个论坛的黄华也不搞,跑了,我也搞不下去了,跑了。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当然跑了也没有找到一个新的方向,但这确实是一个传统媒体非常大的挑战。
第二从用户的角度来谈谈我的体会,自己在搞机构,马上就要把这东西传播出去,传播出去就发现有两个问题必须解决,第一因为我们是一个研究咨询公司,把我们的文章发表的时候,首先选择的是如果这个杂志和报纸没有网站,或者网络传播力不强,首先把它pass掉,就不选这家媒体;第二如果我们在做传播的时候,首先还不能在网上发表,首先还是在传统的纸媒或者是报纸、或者杂志上发表,我们觉得这个有一定的权威性。这是我原来作为从业者,我跑了,现在作为用户来讲刚才讲的两点,首先选择有网络传播力的传统媒体,其次是选择,如果真正做权威性,也是选择传统的纸媒,这两个中间可能有点冲突,但是要融合在一起的。
主持人:第一个大环节讲的是媒体媒介融合与新媒体,第二个环节就想邀请一些真正在一线做传统媒体的同仁、领导、嘉宾、朋友来谈一谈他们在做传统媒体的时候,面临的实际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把我的主持交给张会亭先生,同时邀请其他几位媒体界人士《别墅LTFE》杂志总编王鹏越先生、法制晚报社副社长陈春彦先生、《中国房地产报》副总编陆军先生、首席财务官出版人田茂永先生。下面我把这个话筒交给张会亭。
张会亭:大家好!我非常高兴受到黄华同志的邀请来客串主持这次的媒体融合新大会大奖。我在接下来主持这场对话开场之前,我想举两个简单的案例,比如说我们今天的活动主办方一个是沃华传媒网,一个是广告主市场观察杂志,从这个角度来看,网络和杂志、传统纸媒本身之间的融合,就是双管齐下。但是今天来到现场的各位朋友人气并不是很旺,我或多或少也观察到大家并没有很认真去听。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天天在讨论媒体融合,我给中国报业网也主持过媒体融合,在中国广告网的新媒体年会连续两年也是我主持,总是感到大家在讨论一个相对比较司空见惯的话题。
还有一个例子,我们都知道很多公关公司在发搞的时候,一碰到报纸往往给500,一碰到网站的只给200。我们究竟怎么看待报纸、纸媒或者与网络之间的关系?现在还没有在微博上彻底形成品牌,没有说我是哪个微博的过来给300。
今天来讲,台上的这几位嘉宾朋友大部分都是传统媒体,我想问大家的是,每个人可以简单的来谈一下究竟您怎样看待我们今天这个话题的?尤其传统纸媒的情况下,怎样面对今天的融合?换句话说,经常有人说一句话,叫做“互联网大势所趋,不可逆”,我们所做的唯一要做的只有在如何顺应它的前提下来寻求机会。我们想,怎么样在顺应互联网大势但同时又与我们的日常过程中进行博弈这个中间寻求一个临界点,每一位嘉宾可以做一个简要的发言,也让现场的观众朋友有一个彼此的认识,等到我们做完交流之后,不妨再做一些深度的沟通或者捕捉一些新的亮点。
王鹏越:我是来自别墅时光,这是一个专门给中国的高端人群的杂志。今天谈这个话题是融合和创新,我自己一个感受非常深,因为这几年来也一直在关注新媒体。大家都知道叫“给力”,我想说的一个词叫“粗暴”,其实生活很粗暴,这是几年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段flash里面的熊猫的故事,实际上给力是每个人的梦想,我们希望有那么多给力的东西,但事实上有很多粗暴的事情,无论是传统媒体对新媒体的担忧,新媒体在成长过程中说我什么样的天花板,但事实上这种现象一直都存在着。不管潮流是什么样的,技术怎么样的发展,其实最关键一的一点,如果大家都关心媒体、关注媒体,无论是新媒体还是传统媒体,我们要想你选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报道到底要给谁看。虽然我自己也在做传统媒体,但在这个变革时代,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界线已经模糊了,借鉴也好,抄袭也好,copy也好,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的东西给谁看。中国的媒体普遍来讲,从整个发展趋势上来讲是乐观的,但是我们的竞争不是太激烈,而是太不激烈了,我们的媒体活得太好了,大量企业有那么多垃圾的东西还活着呢。无论你是管理者还是从业者,拿出来你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有意义,这个是我们整个行业应该去思考的。所以说融合和创新如何来?就是从这一点,你的东西是给谁看的。
张会亭:刚才你的观点是两个方向,第一就是究竟做给谁看,就是内容的问题。第二来讲是引进优胜劣汰,至少淘汰一半以后,剩下的去伪存真,可能会更加优秀。
陈春彦:接着我邻居的话说,“粗暴”这个词给我的很有感触。新媒体就是粗暴,传统媒体就是它才过温柔。
言归正传,媒体融合与新模式,我觉得融合有两种,一种是内容上的相互借鉴,第二种就是形式上的相生相长。传统媒体的优势是非常明显的,通过长时间的磨合、磨炼,有一套比较成熟的运作模式,而且它的公信力相对来说是根深蒂固的,我们不排除有公信力比较低的媒体,但是传统媒体之所以有它过于温柔了,我们喜欢粗暴的社会里面,我们必须向新媒体去学习,让它更粗暴一些,野蛮女友如此受欢迎,我们干嘛还要保持温柔的态度?
张会亭:你这个也相当与把内容做得更加猛烈这种感觉,把过去传统纸媒不敢说而网上都敢说的话纸媒也更加敢说。
陈春彦:我希望传统媒体的话语环境得到更新的改善。
张会亭:但是容易出现泥沙现象。我们举一个例子,每一年都会诞生很多网络流行语或者关键词,但是人民日报也是有选择的选择了“给力”这个词,他没有说我都要,由此可见,也是一种筛选,由此可见,纸媒语言不够粗暴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
陈春彦:这与我们长期的行为规范有关系,传统媒体可能有自我淘汰的能力。
张会亭:这个不见得,就像上小学,坐前面几排的好学生除了学习好,其他综合特长上,业余特长上并不是特别明显。其他相对学习比较差的学生比较活跃,综合才艺上比较发达,谈个恋爱也比前几排的同学谈得好。从这个意义上,是不是可以理解网络媒体、传统纸媒和新兴媒体的区别是,我学习好,我党性强,但语言更加严谨、更加规范,所以导致我自己不敢太过于的膨胀或者说太过于花枝招展,导致了现在纸媒出现相对中规中矩,而到网络媒体或者短平快的媒体的时候百花齐放?
陈春彦:网络媒体和传统媒体不是好学生和差学生的区别,他们不是一个班的学生。
田茂永:大家好!跟高兴跟各位在一起。去年黄华也搞了这样一个活动,我觉得这个话题和去年没有太大的关系,还是谈新旧媒体之间的关系。听刚才几位嘉宾说的时候,想起来过去一个老的故事,当年李善友刚从搜狐离开的时候,我在计算机世界,给我们中层干部讲了一个培训,说了一句话到现在还记得,他说“你看你们传统媒体的人对网络媒体的人总有一种祥林嫂情结”。国内的媒体有几个变量,第一个是技术变量,微博就是技术变量。之前连张朝阳这么聪明的也没看懂微博,觉得现在亏了,落后了新浪很多,现在拼命在做。所以技术的变量永远在出现,现在大家关注博客,这就是技术,很难说落后或者怎么样,就像时尚一样,街上突然什么就不流行了,谁也没有把握。所以我们只能谦卑的学习,我们不可能引领,能跟上就不错了。所以我们也是在做微博,包括我个人也在拼命的做粉丝,我也不知道能带来什么,但是如果没有,就好象丢掉了什么。
第一个变量是全世界的变量,尤其以美国为主。第二个变量叫环境变量,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在国内的新兴媒体,环境变量是一个特别大的东西。刚才听到几个嘉宾在谈内容,假设有某个媒体问他是否是Email的,无所谓,因为之前有一个消息,假如能把相当某篇文章讲国内的政商家族有多少钱,做成一个故事出来,别的媒体敢转载,就要你罚多少钱,这样一个杂志会做成什么样?中国这60年认字的人很多,认字的人别的不考虑,讲讲这种故事,八卦大家还是爱听的吧?这种环境变量不存在,我们不能讲。
张会亭:刚才你讲的案例可能是一个理想状态,因为很难像互联网这么快的速度来发行纸媒。
田茂永:渠道不存在任何问题,这些杂志都可以改变。为什么讨论美国的环境?美国是完全市场自由化条件的,这些死掉的传统媒体在美国真的是一点招都没有,所有的招都用过了,黄色的、小道消息,这种太普遍了,他已经死掉了,没戏。在国内呢?假如有一个《花花公子》的中文版,是不是可以卖得很好?这是一个不一定,是一个环境的变量,没有人尝试过。这个环境变量是没有人求得解决方案,可能到一天环境变量开始出现的时候,那个时候两头融合已经很好了。所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变量,在这两个变量之下,传统媒体也好,新兴媒体也好主要在于没有媒能力,新兴媒体也好,互联网也好,它的媒的能力有多强我不知道,这个东西还存在一个问号。
张会亭:比如说电子邮件,或者微博,或者QQ,类似这些工具或多或少都是建立在自我使用的用途上不断的对它产生依赖。微博为什么商业模式没有形成,大家还愿意做,张朝阳还后悔做晚了?无论它赚不赚钱,人气先把它做起来,人先抢过来再说。一个前提,抢人的应用是,因为人离不开我,我才能抢过来。今天的纸媒哪一张报纸,包括人民日报等等,你敢说对于人来讲,有很明显的用途为导向的离不开的依赖了吗?很难,这个报纸我可以不看,这个杂志我可以不看。
田茂永:就这个类别、这个品种来讲,是不是你生产的产品在互联网上或者新媒体上很容易获得?其实不是真的很容易都能获得的。新的技术媒体的冲击来讲,我们自己感觉不到。
张会亭:你们一星期不收发电子邮件,可能很多人都受不了,但是一星期不收发报纸,很多人做得到。
田茂永:邮件是一个工具,你不会以利报纸办公,但是要依赖office办公,它两个东西是形态不一样的。
王鹏越:我觉得这个话题技术和内容的对决永远都对不上。你刚才讲到一点,如果一个传统媒体发一条什么消息能够做到不让别人转载,如果转载就告你,我觉得这个百分之百做不到,全世界都做不到。为什么?我们想想如果中国第一个做转载的人把他的皇家给了他弟子,于是中国的文化得以发展。互联网姑且不用“盗版”这个词,克隆也好,转载也好,一个东西出来,央视马上把它拍成牌子。任何一个媒体不要想着说我要一朝鲜,让所有人来买单,买单的权永远在消费者手里。就像微博一样,大家都预言过的。所以我们必须尊重用户选择。
田茂永:IDG的麦戈文是我原来计算机世界的副董事长,经常过来开会,最开始计算机世界的网站不盈利,他就很奇怪,然后问我们团队每天干什么,更新新闻多少,大概累计更新新闻1万多条,他非常惊讶,不挣钱。他说我们美国一天只更新40多条,就盈利,你为什么不盈利呢?是环境的问题,在美国没有互相克隆,他们没有这个意识说你做一个东西就马上拷贝,风险太高了。我们一个网站一天不更新几万条新闻,谁看?把这个标准拿美国的行业网站,不可能。你媒的是什么,你的信息和你的用户…以用户的自我选择为导向,谁是用户。
陆军:大家好,我是《中国房地产报》的陆军。各位已经把话说完了,我几乎没什么可说的了。前两天刚好有一个事,河南一农民高速上偷逃高路费300多万,判无期。
张会亭:我想问一下,这个信息大家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还是网站上?
陆军:当然是网站。前天看到新闻主审的法官被撤职,如果没有网络,这个人要被冤死了,真的要被判在监狱里过了。所以传统媒体跟网络媒体不存在一个博弈关系,1.0版跟4.0版没法比。但有一个新的东西,商业就是商业,只不过你的商业承载是用纸片的形式还是电子的形式,这并不重要,我倒觉得在我们的实操过程中,受到新的网络媒体的威胁倒不在于内容对我们的覆盖,而是对我们人才的挖,我辛辛苦苦培养的记者,稍微成熟一点,立刻网络媒体用两倍的薪水给挖走。
张会亭:这个很关键吗?
陆军:非常关键,尤其房地产的专业媒体和财经类的专业媒体,这样养成一个记者养到三年,而且企业需要成本,被挖走了以后,就很容易给我们造成非常大的损失。这是我们感觉到的一个直接压力。
大家帮我一忙,做一下调查,60年代生的人能举一下手吗?70-75年生的举一下手,75-80年的举一下手,80后的举一下手。比例好像在70年代末期的人多一些,也就是说现在实际上在一线媒介的人员作战的可能还是70年代后期的人。
张会亭:因为今天参会的都是主编级别,到这一级别80后还没混到。
陆军:70年代的人虽然是在大肆的宣言互联网,但是整个文化结构对网络是抵触的。80后、90,甚至00后,他的大脑结构跟我们不一样,我相信他们将来的思维模式是网络的模式,未来这一批人一定是取代我们这一批人的。后来我说70年代的人可能只能做最后堡垒的守望者,但真正的未来商业领袖一定是80后、90后的人员,诞生世界级的商业领袖而且就在中国。
张会亭:保守派?
陆军:把他们的新生力量作为我们生命的延续,你的心神就会非常愉快。如果每个人都是仇恨80后、90后的思维方式,只能说他已经老了。
张会亭:我突然有这样一个联想,因为我们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以来,最大的成就是来自于市场经济,而市场经济最基本的原理就是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他人,自己主观上去努力奋斗,但是最后的结果呈现的好多好的作品、好的产品奉献给社会。今天互联网行业的发展也有明显的市场经济的结果,主观上都是自媒体,自我出发,过往的时候,传统纸媒时代媒体导向性,叫喉舌导向。但今天每个人都是自媒体,主观上愿意自己为了出一口气,很爽,但客观上却给社会奉献了舆论。
陆军:互联往使每一个人成为独立的新闻人,这成为一种可能,在信息量上,传统媒体根本没法覆盖。包括以微博为代表的最新的所谓的趋势我倒是有点困惑,它使我们整个时空的认知结构碎片化。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我们人在这30年的快速发展中,中国整个社会和人的心态比较浮躁,还没有沉淀下来。
去年12月刚从深圳办一个会回来,深圳我有将近8年没有去了,8年之前去深圳的时候我非常厌恶这个城市,这次去了以后给我焕然一新的感觉,什么感觉?我觉得深圳安静。在经济发展上,深圳这10年是失落的10年,但正因为这失落的10年,我看到了一个沉淀下来的去掉浮躁声音的深圳,一个具有温馨的或者富有生活气息底蕴的深圳。这种宁静感我相信好多人在忙忙碌碌追求很多东西以后最后需要回归的一个东西。从阅读的角度来说,我们既需要海量的东西,但实际上海量的东西如果不经过深度数据的发掘或者分析,或者综合的归纳、整体,实际上没法形成深层的阅读和思考。
张会亭:这就是很多专业杂志能够做到比报纸更有深度的原因。
陆军:因为我做报纸,报纸将来肯定是周刊化、杂志化这样一个趋势。所以我们在记者的养成方面,我是提出我们不是培养快,做新闻第一把距离拉远,第二把节奏放慢。我后来提出一个反向的思路,因为我既然快快不过他们,同样参加一个会,我得下一个参加。
张会亭:干脆你就做深。
陆军:我把记者的培养方向定位于分析师,尤其是垂直的行业,媒体就是生产数据。我们这一批人希望经过5-10年以后,他在各方面都是一方面的专家,比如有做规划的专家,有做房地产经营的专家,我不希望那个口很宽,很宽的话,谁都顾不过来。但是我相信培养出来的人。虽然非常恼怒很多网站把我的人挖走,但是也比较欣慰,说明他值钱。不管新浪、搜房或者某某媒体,也许20年以后、10年以后都不存在了,但任何一个不管是新媒体还是传统媒体的共同责任就是为这个社会培养一批人,这批人不是浮躁的、很焦躁的人,而是更能够沉淀下来,能够理性思考的人。
张会亭:你言下之意,网络从业者比纸媒从业者相对浮躁吗?
陆军:都是一个鼻子两个口,只不过今天我做传统媒体你做网站。
张会亭:那就是环境的问题。
陆军:我觉得一个东西到一定程度一定要走向自律,这是一个符合商业规律的东西,叫大势所趋,不可能违背。比如现在看到网络上有很多谩骂,我觉得还是初期时代的泛起,是一种浮躁。看美国,很多网站非常干净,我们很多网站暴露的很多东西,可能短时间内会有很大的含量的点击。
张会亭:还是比较迷失的。
陆军:对。整个社会我相信再过10年再看,可能很有一批人会沉下来,不再追求这些了。
张会亭:这个结论已经基本得出来了,就是我们的传统纸媒更偏向于做深度,而网络这一块做更快。
陈春彦:我想说一句话,传统媒体和新媒体没有本质上的冲突,而且传统媒体是极具包容性的。大家知道新媒体发展到今天,为新媒体推波助澜、摇旗呐喊的就是传统媒体,如果没有传统媒体竭尽全力的鼓吹新媒体,新媒体也就没有今天。所以以传统媒体的这种包容性,在未来还是有它自己的生存空间的,只不过传统媒体给新媒体提供了更进一步施展自己的广阔的空间。传统媒体往往是纸媒媒体比较多,能源消耗注定需要借助新媒体,使得它的发展空间更加广阔一些。所以不要把它们对立起来。
张会亭:你是和稀泥。
陈春彦:不是和稀泥,我认为报纸一定有自己的生命力。刚才大家讲了,大家对新媒体一哄而起,趋之若鹜,也有嘉宾讲到10年以后沉静下来,还喜欢看一本杂志,拿在手上很精美。有人说我喜欢看一张报纸,就是这种感觉。我们过去说传统媒体是落后,原来发行100万,现在发行10万,说它落后了,也许发5万份刚刚好,不是跟新媒体比你的粉丝有几万、几十万,我不需要这个,我有这5万的读者就很享受。
张会亭:陆总提的是做深,你提的是做窄众。
王鹏越:我非常认同这一点,媒体关注的你是做给谁的,包括细分,原来发行100万,现在做5万,应该心平气和的接受。如果原来发行100万,现在还要发行100万,那你就要去变,因为读者在变。世界上媒体是一个最活跃的行业,最在不断变革的行业,如果不认清这一点,总希望自己当意见领袖,这样的媒体也就永远不会有生命力,这是我非常反对中国媒介很多人说我的媒体我要当意见领袖,你不要忘了你是媒体,你是媒,媒是什么?你不是新郎,更多的是替人来传递。
田茂永:当我们在讨论传统媒体的时候,去年我们说被韩寒打败,他们才跟得上这个时代。我们假如说没有文字,韩寒可以自由的出版一本杂志,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十分把握能够击败他,而且韩寒有足够的自信不把内容卖给任何一家网站。这其实不是一个模式和技术的问题。
张会亭:那你说他只出了一期,难道仅仅是因为管制的原因?
田茂永:显然是因为管制的原因,所有的形式没法展开,百分之百是管制的问题。这个问题没办法解决,我们在这里讨论也没有意义。假如是一个自由的市场,会看到内容的有效性就会很重要,如果新浪想要,他可以卖一个很好的天价。做窄众也好,做专也好,实际上就是“媒”的有效性,你要传递到足够多你要覆盖的人,你的传递方式又是有效的,除非你定义了一个毫无利润的市场,赌输了,那就没办法。
陆军: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只要你对传播的受众有一种尊敬感,有一种责任感,我相信无论你是在哪种媒体里,都会深深地说谢谢。另外融合是很重要的,实际上很多博弈都是媒体自己在造新。
张会亭:真正在博弈还是真正在连,很难说。
常言道,对中国来讲,喊得越多的,往往是自己做的不周到的地方。国家政府也是一样,2015年将解决一票难求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早在2007年的时候说2010年之前解决,但迟迟没有解决。我们现在来讲,已经喊了几次媒体之间的融合问题,包括提到博弈,不要用博弈,用融合。但究竟该怎么样去融合呢?有没有大家真正有诚意的融合,同时又是有差异化又是竞合,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不可否认,虽然说新兴媒体很发达,但是不难发现依然很多人在厕所里放一张报纸或者放一本杂志,由此可见,人的心理需求还是以需求为第一位的,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兴媒体,我们自身只有做到对消费者的充分洞悉,才能解决以需求为导向的媒体的百花齐放。
我们再次感谢台上的各位嘉宾,再次感谢台下各位观众的认真聆听。谢谢!
主持人:张总主持的比我精彩很多,我要向他多学习。这也是属于我第二次的主持,没有经验。今天其实也是一个朋友的聚会,更多是一个交流的时间。
第一场主题论坛就到此结束,接下来进入一个非常精彩的环节,那就是“2009中国商业媒体奖颁奖典礼”环节。作为中国商业媒体的守望者,沃华传媒网自2003年成立至今,一直关注者中国商业媒体的发展,并为此贡献着微薄的力量。今天能有这样的机会,来给中国商业媒体颁奖,首先要感谢今天到场和没到场的所有商业媒体人,是你们的努力与支持,才早就今天我们的商业媒体的空前成就。在此,我谨代表主办方,感谢各位评审专家、感谢网民,对此次评选的支持。在颁奖之前,先就评选的过程做一个简单的说明。
本次评选设立了四个奖项,分别是:2010中国商业媒体新锐经理人奖5名,该奖项旨在表彰在2010年度中为所服务的媒体做出突出贡献的内容部门负责人;2010中国商业媒体创新奖5名,该奖项旨在表彰在2010年度中引领中国商业媒体发展新趋势的媒体组织;2010中国商业媒体影响力奖,该奖项旨在表彰在2010年度中引领中国媒体品牌价值探索的商业媒体组织;2010中国商业媒体最佳编辑记者奖,该奖项旨在表彰2010年度在媒体采编领域获得突出成绩的编辑记者。
本次评选采用第一阶段网络公开投票,第二阶段专家评审的方式,最终按照得票数,得出获奖名单。第一阶段网络公开投票期为2010年12月10日至2011年1月10日。专家评审采用特邀专家组成评审团形式,评审期为2011年1月11日至2011年1月12日。13位受邀专家组成的专家评审团,对网络投票中排在获奖名额2倍的候选人名单进行独立投票,由于其中1位专家未能如期投票,最终根据12位专家投票结果推选出最终的得奖名单,最终的“2010中国商业媒体奖”获奖名单于2011年1月12日产生。
有请张总来颁第一个“新锐媒体奖”。
张会亭:今天很荣幸,我在这里鞠个躬。
他所服务的杂志,堪称国内最优秀的财经刊物,他本人以孜孜以求的精神,在财经领域卓有建树。他就是,《财经》杂志执行主编,何刚先生。
他所服务的杂志不仅在它生长的土壤,南方,也在风格迥异的北方获得口碑。他就是,《南都周刊》主编许庆亮先生。
他是网络财经媒体的守望者,他也是执着的财经媒体人。他就是,和讯网总编辑王炜先生。
他是管理类媒体的先驱,他也是创新管理类媒体盈利模式的先行者。他就是,经理人行知格案例研究院院长杨俊杰先生。
他从财经到泛财经,他从内容人到媒体经营人,他对每个岗位都卓有成效。他就是,《法人》杂志副总编廖卫华先生。
有请上述五位上台领奖。
主持人:请各位获奖者及代表上台领奖,并请颁奖嘉宾张会亭先生合影。
张会亭:荣获“2010年中国商业媒体创新奖”的是:
2010年,只要是媒体人,都在提到一个名词,微博;而一到它,人家就会想到它。它就是,新浪网。
提到财经媒体,它是个后来者;但现在再提到财经媒体,没有人能忽略它。它就是,第一财经周刊。
在人物类刊物中,因为独特,它才更显精彩。它就是,《东方企业家》杂志。
别人说它只是一本杂志,它却定义自己不仅仅只是本杂志。它就是,《创业家》杂志。
尽管是老媒体却不断输出新媒体的思维,并且独树一帜。它就是,中国新闻周刊。
有请上述五位代表上台领奖。
张会亭:两轮颁奖暂时告一段落,非常高兴的宣读了他们的颁奖词。接下来的时间继续。
主持人:第一轮的主题演讲和第一轮的颁奖结束了,接下来进入第二个主题论讲。首先,我们有请新华社新闻研究所中外媒体发展战略研究中心主任唐润华先生做精彩的演讲。
唐润华:各位下午好!我今天讲的题目叫“走出全媒体的集体迷思”。
做媒体的人都知道,特别是2010年,“全媒体”可以说是中国媒体传媒业的一个热词,从媒体管理者的工作报告到学者的研究文章,到处都可以听到“全媒体”这个词。可以说“全媒体”在中国掀起了一股飓风。很多媒体集团都把新媒体作为自己的发展目标,不仅中国现在的媒体传播集团是这样,一些专业性的媒体也提“全媒体”的口号,比如一些电视提出自己要做成电视全媒体。不仅中央的媒体机构要做全媒体,一些地市级的媒体也要做全媒体,甚至县级报纸也要做全媒体。比如说有一个县报的负责人就说,“除了要做报纸、网络以外,对其他的形式,包括对杂志、广播、电视、音像、出版影电信也要适时的占领和布点”。
大家从图上可以看到,去年11月22号有一家媒体宣称他们已经进入了“全媒体”时代,是一个省里面第一个迈入“全媒体”时代的地市级报纸。进入“全媒体”的标志是什么呢?就是他所有的采编人员每人发了一个iPhone4手机,就进入“全媒体”时代了。
中国传统媒体陷入了“全媒体”的集体迷思,什么叫迷思?人类学家列维.施特劳斯就讲过“迷思是人们面对无法解决的冲突而编造出来的故事”,用通俗的话来讲,所谓迷思看起来很靠谱实际上很不靠谱的故事。我认为我们的传媒界就是很不靠谱。关于如何靠谱已经很多人说过,我今天讲一讲是如何不靠谱。
首先看一下很多媒体都在搞“全媒体”的战略,这种战略是不切实际的。首先对“全媒体”概念的解读非常不一致,或者说非常不科学。有的人偏重于从传播形态的角度来解释“全媒体”概念,把这个“全媒体”当做一种新的传播形态;还有的人是把“全媒体”理解为一种报道方式,我在做报告的时候有图片、文字、视频,就是“全媒体”了。很多传媒管理者把“全媒体”认为是一种经营模式。还有的人从技术层面理解“全媒体”,说“全媒体”就是一种数字化的出版技术平台。还有一些学者觉得“全媒体”好像是从哪个角度讲都不合适,所以就给出无所不包,但实际上模糊不清的定义,比如说“全媒体”就是新媒体和传统媒体的融合体。
我个人认为如果我们要用“全媒体”这个词的话,应该准确、全面的理解它的内涵。作为一个“全媒体”来说,至少要在以下三个方面齐全,一个是信息的呈现形态,就是说文字、照片、音频、视频、图表;二是信息的媒介形态,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载体和终端,比如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互联网、手机这样一些传播载体或者终端;第三种就是信息的经营形态,也就是产品或者说业务的业态。这三方面齐全了,才能够叫做“全媒体”。现在我们所说的“全媒体”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
所以说“全媒体”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从理论上来讲,要实现绝对的“全媒体”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们说信息的呈现形态基本上不变,就是文字、图片、音频、视频和图表这几类,但是信息的媒介形态是层出不穷的,比如最早只有报纸,后来出现了广播,出现了电视, 又出现了互联网、手机等等,比如现在的iPad手持终端这些东西,所以是会不断出现的。更重要的是,信息的经营形态(业态)也是推陈出新,不断的变化,就像报纸来讲,最早是月报,后来到周报,到日报,后来又出现最早是收费的报纸,现在出现免费的报纸等等,各种业态不一样,变化非常多的。
“全媒体”是一个相对概念的另一层意思,从曾经上来讲,“全媒体”的战略适用性是很有限的。我个人认为只有那些经济实力比较雄厚、资源比较丰富的大型综合性的传媒集团才是具备实施“全媒体”战略的条件。
所以说“全媒体”战略对一般的媒体并不适用,首先传媒集团每创办一种新的媒体、涉足一种新的传播业态都需要大量的投入。默多克的新闻集团正在开发一种专门面对iPad用户的电子报纸叫《THE DAILY》,他准备这两天上市,在整个前期投入大概是3000万美元,150人左右,这样一个巨大的投资是一般的中小型媒体集团无法承担的。
举一个国内的例子,2009年,有一家地方的传媒集团提出要用3-到5年的时间成为国内知名的新媒体内容及服务提供商、集成商和管理商业。为了确保这个目标,提出要求以后5年内用于新媒体的投入平均不低于集团营业额的3%。09年的收入大概是26亿人民币,如果按3恩%来算,每年投入到新媒体的费用大概是7800万,这也是一般的媒体承担不了的。
其次,大多数的新媒体,特别是传统媒体所创办的或者所经营的新媒体业务现在的商业模式非常不清晰,赢利前景遥遥无期,大多数传统媒体办的新媒体业务都处于亏空阶段。主营业务的利润被大量用于填补新媒体的投入和亏空,影响传媒集团整体竞争能力和赢利前景。
第三,许多媒体并不具备开展跨媒体经营或多媒体运作的条件,因为各种主客观条件的限制。比如他自己本身资源有限,一家县级报纸怎么可能做成质量过硬的视频产品出来?比如一家县级电视台要扩张市场的话,也是难度非常大的。这都是受主客观条件的限制。
主观条件就是信息资源、渠道资源和人力资源各个方面不具备条件。从客观上来讲,市场空间,比如受众基础有限,收入来源有限,竞争环境比较恶劣。所以对很多媒体来讲,就不适宜搞“全媒体”的做法。
从以上三个方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对于绝大多数的媒体机构来说,实施“全媒体”战略是不现实的,不可行的,同时也是没有必要的。
看另外一个不靠谱的东西,叫做“全媒体”平台。很多报业集团,包括一些杂志都建立了各种各样的“全媒体”数字出版平台,有的学者或者有的业界人士认为现在“全媒体”这个词最早是有技术公司提出来的,比如北大方正畅想数字出版,这个是最早用“全媒体”平台这个名称的。
“全媒体”的数字出版平台的主要结构是这样的,“两网”(内网、外网),内网用于媒体集团内部的联络和各种通讯;外网就是互联网。同时还有“三库”,多媒体内容库、业务营运库和管理库。“五个平台”,内容生产平台、业务营运平台、客户服务平台和决策管理平台以及网络支撑平台。这些技术平台确实有它先进的方面,它的好处是可以实现用户的统一,第二个是统一新闻线索管理,第三是统一选题管理,第四个是统一资源库管理,第五是统一客户资源管理,第六是统一技术支撑管理。
特别是内容平台,号称采用“全媒体”技术平台以后,可以实现一个产品多个出口,一次采集多渠道发布,就是说一部分人把文字、图片的信息采集来以后,就可以供集团内部所有的子媒体采用,不管你是电视台、报纸、杂志,都可以使。但是在实际操作当中,很多人发现“全媒体”平台的功效有被夸大之嫌,首先没有一个技术平台可以同时适用于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等所有媒体的,只适用于某一种。
另外一个产品多个出口、一次采集、多种渠道发布带有理想化的色彩,在实际过程当中很难真正实施。因为它会带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导致各个媒体的内容同质化,特别是一个传媒集团内部子媒体内容的同质化。在一些媒体里面,使用“全媒体”平台的积极性越来越低,刚开始是他们觉得新鲜,用的比较多,现在一些媒体甚至放弃了原来围绕这个平台设计的新的产业流程。还有一些传媒集团为了避免因为采用这个技术平台而出现的同质化现象,所以就加大了协调和控制的力度,实际上也增加了沟通成本和管理成本。
第三个不靠谱的方面,现在很多媒体就讲你要搞全媒体记者,所谓全媒体记者就是能够把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同时采集,并进行粗加工的这样一些集多种能力与一身的记者。
确实媒体有时候是需要有一些“全媒体”记者的,大概有三种情形需要“全媒体”记者,一种情况是重大战役性报道,就是说一个重大事件是已知的,比如说两会、奥运会这样的重大战役性报道是需要“全媒体”记者的,因为进入这些场地的记者名额有限,一个报社肆能进一个记者,这个记者除了采写文字以外,图片也是要拍的。另外一个就是重大突发事件报道的时候,比如地震,赶到现场的记者也比较有限,不可能文字、摄像同时赶到。第三特别是一些小型的媒体机构比如像网站,为了出于节约成本的考虑,让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但是我们将“全媒体”记者作为对所有记者的日程要求,实际上没有必要也不现实。首先要求“全媒体”记者要求他什么都会,什么都做,一天两天可以,但是长此以往,他的体力和精力是受不了的,现在很多所谓的“全媒体”记者都是整天叫苦不迭。
最重要的是,所谓“全媒体”采集的新闻信息难以全面达到高质量的专业水准。因为各种形式的报道,文字报道、图片报道、视频报道都有各自的特点和专业要求。一个人不可能在所有领域都具备足够的专业性,比如说写文字报道的,对拍图片、视频就不是很在行。同时客观上来讲,“全媒体”记者带来的采集设备都是一些便携式的,有的达不到专业要求,比如一些摄像机都不是专业要求的。
从以上的分析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小结,当前中国媒体的“全媒体”热带有很大的盲目性。这种盲目性是有几个方面产生的,首先一个是对传统媒体衰落的恐惧感,虽然不会消失,但是正在衰落,这是肯定的。另外一个就是对新媒体发展机遇的诱惑,在这种诱惑面前就产生了盲目的冲动。第三个就是对媒介融合和“全媒体”缺乏正确全面的理解。第四就是处于跟风,有点钱,别人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第五一个是炒作,有的报社报道联动、报道互动,他就说我们是“全媒体”的。还有一些报业经营者出于业绩的需要,到年终的时候我们做了这个,做了那。
所以我们面对“全媒体”热比较要冷静的思考,要正确的认识和理解“全媒体”的相对性,要相机行事,量力而行。各家媒体应该从自身条件出发,根据所处的传媒市长的实际,找到与自身实际相结合之路。像博客网站创始人伊万威廉连姆斯讲的一样,每家公司都必须在他能做的事情和他应该做的事情之间进行选择,市场可能很炫耀,令人分心,不要让这种纷扰将你代理既定的轨道。
这就是我今天讲的内容。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唐老师的精彩演讲!
我这六七年以来一直在给企业做战略,现在各大媒体提的“全媒体”战略很多时候是个远景,这个远景可能需要10年甚至20年才能实现,当前的三五年要一步一步往前走。
接下来进入论坛的圆桌环节,在这个环节中请出六位嘉宾,主持交给黄华先生,有请!
黄华:今天这个话题是今年我在做传媒活动的时候一直在跟大家探讨的,大家很关心。在今天把这个主题亮出来,首先要问几位嘉宾对于媒体融合的看法,刚才有几位主讲嘉宾也讲了一下他们的观点,但是我们还是要听一下各位一线的实践者他们的想法。
王炜:我一直很奇怪,大家为什么都在说媒体融合呢?我觉得各个媒体他有自己的形态,如果说你非要融合的话,在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只有多媒体形式最终把它融合起来。所谓的媒体融合我理解,可能更多的是呈现介质和经营的结合。从目前来看,全媒体也好,多媒体也好,跨域经营也好,更多的可能是说表达了大家对于一种努力的方向,从实际的结果来看,可能还看不到更多全媒体的动作。目前看到更多的是国内一些大的投入不是以市场为导向去投入的,只能说大家有这个想法和愿景。
黄华:商业媒体这一块要做这样一个努力可能还有一短距离,你是觉得有一短距离还是并不一定会那样做?
王炜:首先是有没有必要那样做。其次,真正所谓的媒体融合,更多谈的是介质的融合。比如说很多媒体推出来iPad,推出iPhone,更多是介质而已,并没有从A媒体到B媒体的跨越。比如说你本身做平面媒体的,转到经营电视媒体,这个难度是非常大的。
黄华:但是我看到很多新媒体,包括一些网游公司在做电影。这种形式算是跨媒体吗?“媒体融合”这个概念确实需要探讨。
王炜:这个问题首先我要问是不是媒体,网游是一种网络媒体的存在,但是我们大家讨论的真正意义长的媒体角度来看,它不算一个媒体,因为媒体最核心的地方应该是能够自己产生内容。
第二,具体到电影,大家都知道在纳斯达克给电影的PE是非常低的,我不知道这次押下去会赚多少钱,亏多少钱。去年中国拍了多少电影?真正赚钱的就那么几部。所以PE不会给得太高,网游公司去做,要不就是出于自身广告的考虑,比如完美做《非常完美》,实际是一部广告片,更多是纯粹的投资。
黄华:对他们来讲,可能只是一些对外投资的,并不是未来肯定把电影作为一个主业?
王炜: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即使是华谊,还谈不上真正的经营电影,还有一个很大的距离。而且话也说回来,从电影的角度去看,电影是不是一个媒体也得重新去考量。
黄华:谢谢王炜。刚才王炜提到了人民网,环球网大家知道是环球时报下面的网站,传统媒体他们有一些体制上的优势,想问一下石总编,我你们关注到的全媒体也罢,你是跟认可哪个概念?
石丁:我认为这种概念并不冲突,当然是实现手段的方式,根据每个媒体的资源不同,我们采取不同的策略。谈到媒体的融合,上半场嘉宾谈到的融合更多是内容的融合,还有受众。因为我参与创建了环球网,媒体的融合更多是从新媒体的运营方式如何转到平台之上。对于很多媒体而言,都面临一个很直接的问题,我们是很好的内容制造商,但是在市场上我们是不合格的,我们怎么样把我们的优势通过新的方式转成我们的盈利模式,这是对我们很大的挑战,这也是很多媒体探讨的地方。
谈到新模式这一块,创新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在完全市场化的情况下,比如新华网还有国家的支持,但是从今年开始国有网站要上市,上市是走向商业化的第一步,最终的结果必定是向商业化的结果迈进。我们要做到完全商业化,那怎么办?你必须要在市场上有一个良好的表现,你必须要有支撑你持续运转的商业模式。
黄华:你们现在在做一些什么样的尝试呢?
石丁:我们现在来讲,还是要把内容资源的深度挖掘。我一直在讲,我们过去三年的发展还是比较快的,比较快的很大的原因就是基于《环球日报》一个很强大的品牌上来发展,我们经常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开始跳跃会跳得更高一些。下一步我们的工作方向可能会把海外的资源怎么样盘活。我们会去调查全世界的投资机会,我们会做一些投资分析报告。现在中国庞大的民间企业资金走向海外,但是得到的信息是非常有限的。而对我们来说,有这种强大的品牌,有深的很广的触角,还有专家和政府机构的资源,这是我们工作的一个方向。未来的方向很简单,基于媒体的资源特点去发掘出一些独特的支撑力的产品,能保证我们在这个市场上有很好的前景。对于我们这样的媒体而言,我们没有技术优势,一定要利用我们自己的资源。
黄华:你提出一种比较典型的新模式创新的模式,在现有资源的情况下,有些资源并没有完全开发利用,你可以通过这个开发利用,去寻找更合适的媒体通道利用这些资源是吗?
石丁:在我看来,互联网,包括环球网就是一个平台,我们现在承载的一些媒体,是因为它是一个媒体,环球网未来还将不简简单单是一个媒体,必定是一个各种产品的渠道,媒体只是其中功能之一。
黄华:下一位发言人是王东,我跟王老师交流非常多。对于王老师来讲,他一直也在用探讨模式的问题,今年应该有个简单小结的时候。你看看今年有哪些创新的东西可以跟大家分享的?
王东:不敢谈分享,昨天的时候我跟黄华,今年来不准备讲。刚才大家讲了,实际上新媒体和媒体融合是两个问题。去年办了第一家全媒体实验室,当时南京大学有个传媒学院,把一些比如视频,包括平面的资料,大会的现场当时就在他们的网站,包括他们立刻就出了一张日报,包括现场的访谈,应该是做的比较早。
我特别同意唐老师的观点,这两天就在想一个问题,媒体融合这个行为更多是媒体从业者来做的事情,没有考虑受众的观点和想法。
黄华:就是没有从客户端想这个问题。
王东:对,现在大家上微博,但是看新闻的话会上新浪。单纯形态的强势媒体不一定是全形态的强势媒体,但是受众选择的话,应该要选择适合他的媒体,并且适合他的需求的媒体。
第二,“三网融合的过程肯定是广播电视局占了上风,现在大量的广播电视局成立。视频网络这一块,肯定受到利益的问题,就是牌照嘛。
黄华:你觉得这个过程中体制会占了很大的一个因素?
王东:这个问题应该是很难逾越的。
第三,我认为媒体融合不应该给它赋予更多更大使命感的功能。我们也在探讨这样的一个事情,华商传媒集团从前年开始一直在尝试着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华商比较鲜明的是,比如在西安、长春、重庆,包括沈阳,都会有这样一个东西,但确切讲,很难逾越他是一个都市报的问题,都市报从信息共享这方面可能在融合角度会遇到问题。明年下面伙伴年,4D的新闻中心会在一起运作,我们就节省了很大一部分成本和费用,就是国际新闻能够采取共享的方式做一些工作。比如说汶川地震,包括玉树,包括奥运会这样重大的事件过程当中,媒体融合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的观点是,一媒体融合过程当中更多考虑到手中的感受,第二千万不要给媒体融合赋予更多的使命感或者是很不切实实际的东西。
黄华:历史的发展趋势和个体的使命是不一样的。
王东:最远的未来是什么?它只是发展过程中的一个事情,而不是这个阶段单独媒体发展成全媒体的阶段可能面临这样的一个选择,其实不是这样的。现在更多的新的东西会对模式形成非常重大的挑战。
王炜:刚才王东在说的时候我还在想,大家对媒体太过于乐观了,因为每个媒体都在努力打造自己最核心的东西,具有不可复制性,比如中央电视台做电视剧也是不可复制性的,你让他做媒体融合,难道办一个中央电视台日报?
黄华:你怕他有这个冲动想去做?
王炜:不是说他有没有冲动去做,大家都是有冲动的,毕竟手里有那么多钱,尤其是这些国有机制下形成的。但是必须很清醒地认识到能不能做,做了以后有没有效能。就像石丁说的,他们面临的最大的困惑就是现在手里有钱,将来有一定压力。我怎么把相关的媒体资源整合进去,这才是更重要的。比如王东做财经,根本没必要做财经数据,可能也做不了。
石丁:你去选择一些适合你平台的形式,不是说所有的媒体形式都要做。因为任何一个媒体你有你的优点,你有你的短板。比如有一些文字类的,除非你在背后有充分的资金支持或者资源支持。我们可以是两种媒体形式,可以是三种媒体形式。
王炜:就是全媒体不靠谱。
黄华:我不知道廖卫华有没有新媒体的经验,但是在做的过程中他也很重视跟新媒体的合作。想问一下卫华的是,在你经历的平台里面,对于新媒体这个趋势有一些什么样的想法和观点?包括你个人。
廖卫华:刚才听了前面三位同行,特别是像王东老师、王炜老师算是前辈的讲话,我想说的是,其实媒体融合是市场需求倒逼的一个行为,就是我们说的客户端的需求。正常的读者的需求达到了一定程度,无论你是做传统媒体的还是做新媒体的,你都会去想办法要不要融合。就这种融合它是一种需求决定的,而不是由我们自己拍脑袋决定的。
第二个观点,“融合”这两个字我们怎么去理解?可以理解为融汇、合并这两个意思。很多的媒体,比如说新媒体会兼并一些新媒体,新媒体兼并传统媒体,重组做大。也有一些是融汇和合作,同时延伸出新的媒体形态。我们发现刚才王炜说,央视不会去做别的,就是做电视。但是我们看到凤凰卫视把凤凰网做出来,今年也要准备上市,是不是做出了凤凰网这样一个新的载体对于凤凰卫视而言我觉得提供了一个更多元化的,让无论是网民还是观众看不到了这个节目,可以在网上及时的点击视频。包括央视也在做中国网络电视CNTV。过去也曾经央视办一份新报纸,后来由于政策管制,这份报纸没有落地。
我过去曾经在《新京报》工作过,《新京报》做的京叹网也是从北京的需求角度出发做的一个网站,其实跟新京的定位并不是很吻合。
黄华:受众群是不是一样的?
廖卫华:受众群也不是一样。
黄华:广告是不是一样?
廖卫华:广告面对的群体可以融合了。
我刚刚讲的第二个观点是想说,我理解的媒体融合应该是第二层的合作意义上的融合,可以是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合作。比如说我们做报纸的、做杂志的,必须要把我的内容通过互联网更广泛的传播,让更多的人知道。比如说互联网,互联网(商业互联网)没有原创新闻采集权,在一些重大事件的时候,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跟传统媒体合作,获得第一手的线索做专题。
比如说今天我们都知道胡锦涛出访美国,《华盛顿邮报》和《华尔街日报》接受他的书面采访,今天在网上就会看到他的采访内容出来,这就是一种融合,这就是一种合作。中国政府在这几年已经非常重视自己国家形象和观点的传播。这种中国政府主动和国际有影响力的外媒利用他的传播优势传递观点,包括时尚片在纽约广场的播出,也是一种媒体融合。当然这种意义上的媒体融合不是今天讨论的纯粹的媒体融合,是更多的学会利用不同媒介的优势来传递自己的观点。
第四个观点,就在日常工作中间,我们讲融合一般来讲包含三个含义,一个是内容与经营的融合,就刚才环球网的这位同行也说到,你的内容要卖出去,这个卖当然是发行广告,是普通常规意义上的卖。现在还有卖得好可以卖给网站,当然网站就看你的溢价能力强不强了,比如说和讯网,如果你是财经杂志的内容,他可能愿意花钱,以前胡舒立在的时候不愿意卖,因为他不想卖给你,他想做他自己的财经网,因为他的溢价能力很强。你遇到了《新京报》和新浪网的合作,《新京报》全年打包卖给新浪网,包括《法制晚报》卖给搜狐。当你的原创有足够分量的时候就卖给了商业网站。这其实也是一种销售多元化的渠道,你的内容能够一次、二次、三次,多次的销售,包括你的内容可以再出书,可以做电子出版物,这都是不同媒介形同的再度融合。
第二个融合的含义,你自己的内容如何在其他的新媒体二度传播和三度传播,包括微博,微博现在不断的欢迎很多平面媒体来开他的博客。
黄华:就是说不是你本身要去做什么,借用他也是一种融合。
廖卫华:对。
第三个含义,对我们所有人更为重要的是,是以搭建平台资源整合的融合,虽然我是一个媒体,但是我这个媒体由于他所服务的读者以及他背后的读者所代表的力量能够融合其他方面的力量。比如我举我的杂志,我们是财经和法律的结合,有很多公司的法务群体就非常愿意看我们这本杂志,在这个细分市场里面,我们可以做到很大。现在正在搭建两个平台,一个是深圳民企知识产权经理人沙龙,深圳企业比较多,万科、中兴、腾讯都在他,他们非常需要这样一个交流的平台。
黄华:马旗戟是从客户端研究媒体,最近一年在做商业零售这一块终端的研究。因为老马也是一个新媒体的老家,今天希望听听老马新媒体融合这方面的观点。
马旗戟:听了前面几位专家讲的很多东西,我特别抽取了一部分的想法。因为这些年我基本上在做消费者或者说手受众传播方面的研究。在过去大约十年有两个趋势是可以关注的,第一个就是中国消费者单个人的消费总量和消费品牌数量是在同时增长的,无论是化妆品还是日用产品,还有服装、鞋帽、首饰,品牌数量也在增长。与此同时,中国的这些受众在媒体上的整个投入的消费量是在增长的。这我们看到的,无论是电视媒体的增长,还是说互联网出来之后,受众花在互联网上的时间、得到的资讯等等,和他在媒体的品牌使用上或者购买上的投入同样非常重要的。
我核心想表达一个说法就是,尽管站在媒体产业或者说这些媒体的大佬玩家角度在进行不断的体制型的、结构型的、经营型的融合,但是站在消费者的角度来讲,他们并不会狭义因为中央电视台办了一个中央电视日报或者说你开通了中央电视台广播节目,而导致消费者把对于报纸、对于杂志、对于广播等等各种媒介或者各种媒体的信息需求或者使用需求转嫁到一家身上。
这是我在过去几年看到的消费的情况,这里面意味着一点,这一点包括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尽管我们的媒体在进行全媒体的铺设或者全媒体的战略框架的推动当中,想到的有网站能力的建设,想到了进入新的电视市场,就是把自己单一的平面媒体或者传统的日报类的媒体打造成一个全媒体。但是从消费者角度上来讲,未必是买账的。
第二部分,传统媒体向互联网或者向新技术方向的发展,从这个概念上来讲,它不是一个狭义的媒体融合的概念,换言之,报纸这种形式在iPad上的呈现并不代表传统意义上的报纸的经营模式和内容采集模式的全面合并。同样视频的出现,并不代表传统的电视传播的视频内容被全面,替代,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技术展现的形式。
第三部分,一方面在经济或者文化领域全球化市场产业的细分,另一方面中国企业在重要大而全的状况下,我个人认为是不靠谱的事情,当然这个不靠谱否定全媒体的努力。在中国,如果想真正对这个产业链的各种使用产品或者各种消费形态全面进行垄断或者全面进行一体化的改造,在中国只有电信产业,只有移动他可以从电话到数据业务这样的产业。而在中国,目前没有看到有一个媒体集团哪怕大到央视能够把媒体的全产业链无论是内容生产还是经营还是传播还是发行还是说广告的覆盖全部摊掉,在这种意义上,全媒体概念的打造基于很多的不同的目的,狭义去探讨这样一个概念,从消费者角度和真正产业链的现实实践角度来讲,我个人来讲还为时比较远。
黄华:中国画报英文版的谭星宇,在走出去的过程中,媒体的特性会不会影响到受众的形式?
谭星宇:很高兴有这个机会跟大家做一个交流。今天来的时候,看到这个主题是“媒介融合与新媒体”,现在媒介融合当然是一个非常热门的概念,一看新媒体,不光是网媒也好还是社交媒体也好,有新的就意味着有旧的,像纸媒这样的旧媒体就活该长江后浪推前浪,纸媒死在沙滩上,难道今天来的都要为媒介融合和新媒体唱赞歌吗?我在上半场听到朱学东朱总的发言感到很惊喜,因为他的发言确实有相当的代表性,能反映一部分媒体人面对新媒体潮流冲击下的思考。
为什么这么讲呢?在座的有很多也是做传统媒体的,在大家碰到新的媒体技术、媒体概念发展的时候,主观愿望上都应该不是拒绝它都希望拥抱它,能够实践它,同时让自己的媒体有一个新的发展或者有更多的受众。主观愿望很好,但未必真正能够达得到,你要投入很多人力、财力,对新媒体融合的运作都有很大考验。也跟单位领导的视野、对媒介发展趋势的看法也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说我们从实践层面来看,如果不能够对媒介融合有一个很大的投入,有一个全方位的运作的话,你能够采取一种什么样的策略?刚才朱学东朱总讲的东西很好,为什么这么讲?我前两天也正好跟一个国外的杂志资深编辑有一个交流,他说国外跟中国情况一样,传统媒体受网络媒体的和社交媒体的冲击也比较大,但是传统媒体的市场发育比较成熟,相对来讲比在中国受到的冲击少很多。现在不光是80后、90后的小孩不怎么看报纸、杂志了,可能在座的60后、70后看报纸的都很少,大家从阅读习惯上已经全面新媒体化了。这样讲起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刚才朱总说了很多我觉得心有灵犀的东西,包括廖卫华也讲到,有一个很突出的特点,新媒体对传统媒体有一个倒逼的作用。为什么这么讲?我可以用媒体的例子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等于是一个像世界用英文介绍我们形象的杂志,所以就会有所谓的宣传任务,要隔三差五上上胡锦涛、温家宝的照片,因为你拿了政府的钱,为政府宣传是正常的。但现在网络媒体的传播效果很好,如果再像以前那样保守的话,就会发现你这个杂志越来越没有人看,逼得我们一年到头虽然有时候难免会有一两张,但是篇幅已经很少很少,确实在杂志的专业性上提高了很多。
从这个角度来讲,新媒体的发展是促进了传统媒体的发展。因为在中国,传统媒体由于各种管制,很多地方发展的不够的。新媒体兴起之后,对传统媒体有一个反促的作用,其实挺好的。
从市场看,确实新媒体抢占了很大一部分传统媒体的市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新媒体刚兴起的时候,完全是一块蓝海,是他自己新发现的,跟传统媒体没关系,只是后来发展壮大之后才抢占传统市场。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传统媒体受到的冲击可能有,应该也很大,但是不是致命也可以再商榷。以我们杂志来讲,以前在国外也有发行,因为毕竟是全球那么大,覆盖的面肯定也不大。最近也通过网络发行iPad的版本,反馈回来的消息,以前没有覆盖到的地方现在很多都有。我记得去年有一个读者是从马达加斯加发来电子邮件,想订我们杂志,我说这个没办法满足,因为邮费比杂志价格高很多。后来说可以在iPad上订阅我们的杂志。现在一期通过网络发行的收费杂志也有将近1000册左右。不是很大,但对传统媒体来讲,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传统媒体在面对媒介融合和新媒体趋势的时候,也不一定非得要是一种全面投入、拥抱的态度,有的时候观望一下,深思熟虑一下,可能也是一条可行的路子。谢谢!
黄华:谢谢谭星宇。
刚才听了他们几位嘉宾的发言以后,我大概有一个印象,这个印象我根之前跟一些媒体朋友聊天的时候的印象差不多,大家都很清楚在电视台纷纷邀做视频网站的时候,除了上市以外,视频网站都撤退了。像做iPad,做是做了,但是没赚到钱。
我想问的另外一个深入的问题就是,对于媒体融合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是认可了某一种程度的融合,媒体本身是内容的生产商,内容生产商要做更多的内容,是要变宽还是要变窄这是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延伸,我做了电视台以后,是不是还开一张报纸,我做了一个报纸以后,是不是再搞一个手机报,这就是产业链再延长。
刚才听大家说的意思,延长是可以的,但是好像延长目前来讲没有什么太大的经济效益。这个时候就抛出第二个问题,从在座各位嘉宾来讲,你觉得内容需要变窄还是需要变宽?这是对于内容商来讲很苦恼的事情。第二点,你的产业链是要变长还是变小?
谭星宇:我想变宽还是变窄肯定是每个媒体根据每个媒体具体的情况有一个不同的选择,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肯定是从宽变窄。大家知道,在中国期刊发行的时候有发刊号Z达头的叫综合类,在国外他们会很疑惑,你到底是干嘛的?国外很少有综合类的,他觉得一个杂志应该是很细化、很专门的媒体。所以对于传统媒体来讲,可能会愿意窄化。但是如果做一个门户或者大门户的话,肯定要加宽。所以应该针对不同的媒体有不同的方式。
马旗戟:从受众过去几年对于内容和使用的习惯的研究角度来看,我个人认为是变窄了,它在某一类媒体上,它在某一形态的媒体上,资讯或者内容是更加聚焦的。
黄华:浅阅读是不是越来越大众化?大家互相之间的差异会越来越小。
马旗戟:指媒体的差异吗?
黄华:媒体。
马旗戟:这是我想讲的第二个。在你讲的另外一个角度,比如财经类的一本杂志,我做的财经的内容是不是越来越深或者越来越聚焦,这个我回答是。你说的杂志是不是要延伸到iPad,这个杂志是否,它的延伸不一定要媒体本身来完成的,是产业链本身的机构进行产业链上的架设,不一定我财经杂志就一定要自己做财经类的网站,一定要进行财经节目的设置或者报道。
黄华:在台湾他们叫范畴经济,我做一份日报有了一千万的受众了,再上去上不去了,可能要再做一个,细分一下,一点点细分做大。未来会不会还是这种模式?
马旗戟:台湾的媒体我不是特别了解,虽然也研究过一些相关的数据。我个人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你围绕着受众结构的增加的话,就是受众数量的增加,是不可以单纯靠媒体数量的增加和内容数量增加的。这个答案上一步发言已经谈到过,你的受众消费力的增加不代表品牌依然聚焦在原来的品牌上,品牌会进行转移。同样的内容或者把内容的延伸加大,有可能得出来的边际曲线并不是像想象的那样。
廖卫华:内容上,从我的感觉来讲,变窄会更有利与细分市场发展。这个变窄是指设计的面要更加聚焦,要更加深入,探讨的问题能够更加专业,为一个群体所认可、所认知,当大家评价你的时候,他觉得你的标签不是多元化的,你的标签只有一个。我们在评价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说这个人很帅又很聪明,又很有才,你就说他很聪明,他们就知道他很聪明,如果他这个也好,那个也好,最后不知道哪个好。
第二,刚才马老师说到的产业链的问题,媒体今后的发展肯定都会丰富自己本身媒体形态的产业链,但是无论是iPad、iPhone的应用,肯定不可能利用自己的力量,一定要借鉴新旧的手段。但自己花很多钱肯定不值得,还不如好好把这点钱用来多培养几个真正能够生产出一流产品的好记者、好编辑。
王东:讲这个问题之前,再把这个概念强调一下,不是做宽还是做窄的问题,首先要做好,现在更多的媒体是没做好。
这两年出过几本杂志,无论是定位的过程还是发展过程来讲,最核心的是做好,满足了读者的需求,这样读者才买账,这才是一个杂志的核心。
之后是做宽还是做窄,做窄的话,在一个领域里面把它做到最大化,这是一个发展方向。另外一个,刚才研究两个问题,一个你做好,你做内容生产,内容生产得好;第二个做窄是经营问题,经营问题在现实的考虑当中,我们会把品牌弄到项目运营,把它商业化,项目运营最重要的概念就是它能够贡献利润。在一个品牌的延伸过程当中产生了很多经营收入,但是未能给你的在方向上的发展提供支持那么它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向,有的时候还更影响了主业的运营。所以不单纯是一个宽窄的问题,我们要把视角调整一下,你的本质是内容提供商的话,就把它做好,如果是经营的话就当成一个商业项目来做,是不是能够给你提供持久的利润,而不存在宽窄的问题。
石丁:媒体做宽还是做窄,这个不能一概而论,要根据每个媒体自身的资源而决定。如果你这个媒体资源很充足,为什么不可以做宽呢?如果这个媒体资源不是很够,你必须做强做精。
从媒体人的角度来讲,任何一个媒体都没有那么多资源到足够的宽度,最后会到一个瓶颈,从媒体融合和新模式来讲,是即可以做宽又可以做窄的。如果所有媒体融合都靠你自己一家媒体来做,比如我们又做电视台,又做报纸,又做广播,那肯定不行,没那么多资源。换一个思路来看,如果选择其他合作伙伴,为什么不可以选择中央电视台合作呢?把渠道打通的话,这个就可以。
黄华:新华社的模式会是特例吗?
石丁:在目前国有体制下的方式暂时不予以讨论,因为它不是完全市场化的运行。媒体融合最核心的一点,无论你自己内部利益渠道的打通还是跟其他媒体之间利益渠道打通,如果大家合起来做事赚钱赚得更多,那肯定愿意做。这种情况下如果跟电视台合作,那肯定能做。同时中央电视台给我提供更多节目,相当于就把它的做宽了。
王炜:简单的说一下我自己的感觉,未必正确。从几个方面去看宽和窄的问题。第一从内容层面,我觉得从战略层面上来看,内容一定要聚焦,也就是你要窄。从战术层面上来说,你一定要宽。我把它定义为有限领域的无限长尾,比如说和讯是做财经的,这是我们一个大的前提,当然历史上也走过很多弯路,比如说尝试过2.0的博客,到了今天我基本上定义它就是一个财经的门户。你是做财经的,这是一个既定的战略目标。战术层面可能就需要做无限的长,万是财经领域有关的数据、资讯、分析你都要去做。
这是宽和窄从内容上来说,宽和窄从经营层面来说,要做宽,从媒体的意识形态来说,媒体走到现在,应该走到第三个阶段了,第一个阶段是靠发行挣钱,最早的媒体都是因为有一个单纯信息的需求,比如说我们在某个小镇上办了一份报纸,就是想靠发行挣钱。比如说环球时报,大量的发行挣了很多钱。媒体的第二个阶段,既然有这么多人群,有广告主愿意覆盖那些人群,你的人群又很明确,那是第二次挣钱的机会,就是广告。现在到了第三个阶段商务,拿中国举例,像湖南卫视的快乐购,像东方卫视的购物频道,实际上就是基于媒体衍生出来的现有的技术平台、现有的人群覆盖去做一些直接融入商务领域的尝试。再往前一走,就是做电子商务,人群在那里,消费能力在这里,都是成熟的东西,那你为什么不做电子商务?
从经营层面,应该是往宽的走。从媒体本身的形式层面,这个是需要讨论的,你是做宽还是做窄?做宽是什么概念?做宽其实是做深。现在基本上是一个碎片化的媒体时代,你愿不愿意接受碎片化的媒体?我们看到有的媒体是拒绝接受碎片化的,有的媒体是急剧追求碎片化,这是两个策略,不好说哪个会胜出,但从用户阅读习惯而言,更多用户会接受碎片化的,但从价值而言,深度的东西会长期存在,会有其独到的价值。
从媒体自身能不能实际经营的层面来说需要做宽还是做窄,各家媒体情况不一样,这个也很复杂,不好说。还有一个从媒体人员的角度,你是要宽还是要窄。今年看到好多人都说我们要纽约杂志,纽约杂志那些都是专家,他对每一个领域都是非常熟悉,但是只对自己那个领域非常熟悉。因为在碎片化时代,新闻不再稀缺,观点才有价值。这是往窄的方向,人员的构成。
昨天晚上我们一帮人在一起吃饭,现在好像两三年的在财经这个圈子里能号称资深记者,我们说这个不太可能,基本上没有七年、八年单跑我们这个口,你根本不可能真正懂这个行当。整体来说也很高兴的看到,做这种努力聚到一起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说一下我自己的感受,我相信不管是传统媒体还是现在的新媒体,最终都会死去。以前和凤凰台一个人聊到这个事。
黄华:本身形式不会有夕阳,但是具体具像的组织模式。
王炜:形式也有夕阳,可能有人以后不再看电视,不再看报纸。我相信有人看了陌生理工的那套设备,以后媒体是什么形态其实无所谓,但对内容的需求是永无止境的,这也是我们的价值。老兵不会死去,只会渐渐消失,媒体不会死去,但是会渐渐消失,但是媒体人会永存。
黄华:我跟大家分享一个小心得,我大概研究了一下媒体的历史,一个50年的媒体集团被一个10年的新兴媒体打败了,这两个媒体大家估计也能猜到,一个是做的非常宽泛的新闻集团,他是52年开始买下办刊到现在,另外一家是98年诞生的Google。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案例,事实上是什么都做还不如做一个。
刚才几位嘉宾也基本同意这个观点,如果你想把这个事做了肯定要深,说的窄只是一个形容词,更多的是要做深。在最后的时候,我想请每位嘉宾用一两个关键词来形容一下未来两三年内媒体的趋势。
王炜:贾宝玉早就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槲。
石丁:我想说的关键词是平台,媒体更多要把自己看成一个平台,你可以把平台做的很窄,也可以把平台让给别人做更多的东西。
王东:价值。现在这些年看到很多概念的东西,实际上我们把最核心的东西丢掉了,就是价值。
黄华:内容本身首先要有价值的,对吗?
廖卫华:王老师把我想说的说了,我本来想说专业和价值。专业和资源,无论是做哪一种媒体形态,一定要做到足够的专业,在这个专业领域里面,一定要把这个领域里面的资源一网打尽。
马旗戟:今天讨论的话题是千方百计的对一个姑娘好,而不要用一种方式对千百个姑娘好。
谭星宇:刚才各位老师把我想说的全部都完了,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讲,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肯定新媒体更多,他们活得也更好,也更活跃,传统媒体的日子也会更难过。但是真正做得好,传统媒体的日子一样很好过,关键还是看你自己是不是做得好。
黄华:总结了另外一个词,其中有一位嘉宾说的叫不确定性。在面对新媒体来袭的时候,特别是对于一些传统媒体人来讲,真正认为新媒体是来袭,在这个时候,每位嘉宾给出一个基本统一的认识,就是强占。把自己这点事做好了,才能真正持续下去。
谢谢各位嘉宾的观点!
主持人:到此,整个年度大奖就结束了。
接下来进入两个颁奖环节,一个是专家编辑记者奖,再一个是媒体影响力奖。依然有请张会亭先生。
张会亭:接下来要颁的三个奖项,宣读一下颁奖词:
谁主国美、汇金换帅、大摩退场,几乎每篇报道,都堪称财经大事。她就是,《财经》杂志记者胡采苹。
他的调查报道,让张悟本事件成为2010年的社会热点。他就是,《新京报》记者涂重航。
他的质疑性报道,令央企退出房地产成为2010年中国财经界更具争议性的的大话题。他就是,《证券日报》记者张志伟。
大家掌声祝贺!
张会亭:下面还有五位,他们分别是:
所有的营销人,通过它获得了提升,现在,新的动作,又让媒体人看到了新的方向。它就是,销售与市场杂志。
它创造性的整合出新的收入模式,从而化解证券市场起伏跌宕带来的经营风险。它就是,金融界网站。
在残酷的都市报竞争中,它是个后来居上者,大胆革新者。它就是,法制晚报。
2010年,中国官媒发出了上市的声音,而低调的它,却恰逢其时。它就是,华声在线。
在视频网站群中,它并不显眼,但它却在商业模式上找到了撬动地球的那个支点。它就是,爆米花网。
掌声祝贺!
转眼之间已经颁发了两轮,一共18个奖项,并且18个奖项都分别大家乐得大家手中。
我主持已经六年多的时间,主持不同类型的活动,但是只有一个感受,参加媒体活动的时候,大家通常参加一半都要走掉。我个人提个建议,这种做法需要大家以后矫正一下,否则媒体朋友连自己的年会参加的都只剩这么几个人。我先号召一下现场剩下来的朋友给自己鼓掌。常言道,“胜者为王”,我们能胜到现在,本身我们比他们听到更多的真知灼见,也比他们更有定力。所以警告他们不要半途而废,这样很不好。
主持人:刚才把四个奖项、18个奖都领走了,最后还有五个奖。黄华,我们来两个嘉宾把最后的几个狐狸送出去。同时黄华给大家做本次年度大奖和颁奖典礼的最后发言。
黄华:在讲之前先给大家鞠躬。就像会亭说的,能坚持到的最后都是精品。
记得去年搞第二届会的时候,大概提了几个关键词,一个叫混业,一个叫不确定性探索,还有一个忘了。看了一下2010年媒体的形势,有一些不太好的苗头今天应该要强调一下的,传统媒体人相对有些沉闷,面对新媒体挑战的时候,大家变得有些保守这样一个现象。实际上真正2010年一个关键词叫“神马不是浮云”,第二个叫“给力”,其实在媒体领域除了微博很给力以外,其他神马都是浮云的感觉。
真正总结2010年的形势来看,一个词叫“乱”,乱的第一个表征就是盲目乐观或者盲目悲观,盲目乐观意识不太好说,现在出现了一些新媒体模式,今年上了很多,甚至像团购网站一天产生34家还是40家,这个速度几乎像开小店一样,这个速度最终回形成一个什么样的形势我觉得很难预测。盲目悲观就是视频这一块,视频这一块还没挣钱就上市,就是盲目悲观。
盲动,大家想想2010年都干了些什么。第二个环节的论坛嘉宾都提到强根不稳,接触一些朋友,手机报应该做的,杂志应该做的,怎么做不知道,探讨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赚钱,心态都是这样子,反应的就是盲动这个概念。
第三个就是破坏商业道德,2010年最大的一个事情就是“三Q”,这件事情真正说原来变成一个商业的事情变成一个政治的事情,这个事情背后反应的是什么?就是在破坏一些商业道德,如果这种形势发展下去,肯定毫无疑问我们所有在座的看到的或者得到的服务都不是乐观的,都是没有保证的。
这是我观察到的2010年的一些现象。我要给大家一个建议,一个关键词就是“落地”。大家都知道什么叫轻资产运作,凡是做媒体的人都知道轻资产运作嘛就是我把自己品牌打出去,让所有的人都加盟我,变成我的明知,那多强大。我特别不认可的就是团购网站的项目,地摊化发展的趋势,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服务不到位。像传统媒体延伸到手机报,iPad这种新的形式。什么是落地?那个东西如果是你的核心优势,那就是落地,如果不是。
还有个人认为变窄是好事,不管是大媒体还是小媒体,不变窄的结果就是迷失自己。标签应该只有一个,很多媒体是无法做到多个的,一个都没做好何以产生多个?
今天的发言到此。非常感谢在座的各位能陪伴我们坐到现在这个时间。我代表主办方沃华传媒网、广告主市场观看杂志谢谢各位的光临,同时祝大家新春快乐。谢谢!
[nickname] ([date])
[content]